女人不赚钱就该干家务吗 女性赚钱养家为啥还做家务

女人不赚钱就该干家务吗 女性赚钱养家为啥还做家务

生活中女生做家务是必须的吗? 女人不赚钱就该干家务吗

谁说家务活就该女人做?她不想再做家庭主妇了,找了个年轻小伙做保洁,丈夫却误会了。

家政一个月工资 4400,而她则是周一到周日,从早到晚,全年无休。

不对劲。梁鑫对自己说。小花有哪里不对劲。

所有细微的事实如雪片纷纷落下,拼凑出一个让他心碎的真相。

早上出门前,妻子小花已经准备好早餐,在门口拥抱他,再递上公文包。一如往常。

但他仿佛能听到妻子急促的心跳——那是期待去往另外一个地方的心情。

小花塞完包就立刻转身,留给他潦草收拾碗筷的背影。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吗?他在心里苦笑。

再过几天,就是他和小花结婚五周年纪念日。

过去的五年里,他像猎人一样早出晚归,把职场收入所得悉数交给小花;后者全心照顾他们屋内的起居生活,犹如领地守护者。

出差、看项目、加班做方案。即便晚归,回到小区楼下一仰头,总能看到小花为他留着橘黄色的灯。被笼罩在那层橘光下的,还有煲好的汤、熨平整的衬衫、晒过的床单、按季节更换的窗帘。

这就是有小花守护的家。

但最近家庭主妇小花不对劲,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。

梁鑫能感觉到,他上班以后,妻子也会离开屋子,可能出门前还换了一套衣服、精心化了妆。

想着她出现在城市的某个角落,对另外一个人露出笑容,梁鑫不由地握紧了方向盘。

还有比这更不对劲的事。

他的车在红灯前停下。刚下过雨,早上九点正是拥堵时刻,汽车尾气和泥土腥味混杂着飘进车里。

是气味,气味也不对劲了。

和人一样,每个家也有自己的气味。这种气味来自经年累月的生活,由时间制造出来。

饭菜的油烟会一点点渗入壁板、沐浴露的清香会留在瓷砖缝隙,还有家具被上蜡后的木质气味、绿色植物吐纳生长的气息,以及他和小花身体的气味……融合在一起,就是他家闻起来的味道。

但是现在,家里的气味变了。

混入了另一种清洁剂,饭菜的口味也和过去不同。

梁鑫在吃饭时放下碗筷,用眼神探询,小花却头也不抬:「我换了一种烧法,少点油盐更健康,你觉得怎么样?」他只好说,还不错。猛灌了一口水,才把嘴里的饭菜和问话一起吞下去。

细微的事实如同雪片,继续落下。

深夜,他悄声起床,像一头公狮在领地里沉默巡视。

家里的气味不一样了,不光是饭菜的口味和房间的清洁剂,不光是这些。

他烦躁不安周旋屋内,与镜子里的影子对视时突然怔住:是人的气味。除了他和小花以外,这个屋里还有别人待过的气味!

准确地说,是「待过一段时间」的气味。更推测一步说,是每天都会来他家,留下气味,同时一点点改变着这个家的布局。

电视柜被移动了位置,这个重量是小花一个人办不到的。

沙发一脚本有磨损,靠上去会轻斜一下;但是现在,那里被补平了。而小花,她也绝对搬不动沙发。

甚至连抽水马桶,以前冲完后上水要持续一分多钟,他和小花一直都拖着没处理的噪音,最近也一片寂静……

他一边开车,脑内一边闪回着屋里的一桩桩异样。景物在车窗外崩溃,手机铃声响了好一阵,他才有力气接听。

「最近工作很忙吗?」梁妈妈打来电话,「看你和小花都不怎么来我这吃饭了。」

「嗯,出差比较多,小花身体也不太舒服,我们等过了这阵子就来。」

梁鑫打起精神应付回话,他阻止自己去想这阵子过去之后的生活会驶向何方。

「小花怎么了?你们还好吧?」

「没事,就是累了。都挺好的,您放心吧。」

不好,一点也不好。小花出什么轨了。

「都好就好,都好就好。」碎碎念重复几遍。电话那边叮嘱,「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和家庭,你也要多关心小花。」

家是什么?小花这会儿还在家吗?

挂上电话,梁鑫的思绪和车轮一起飞转。

当年,梁鑫的爸爸老梁开长途车养家,有一年小学暑假,梁鑫心血来潮,吵着要跟老梁一起出车。坐在高高的货车里,看路边房屋和田野极速后撤,什么都觉新奇,然而无止尽延伸的道路很快令人疲惫,回去的路上,饥饿感追上了他,让他烦躁不安。

「忍一忍就到家了。你妈一准儿给咱爷俩烧了好吃的。」老梁安慰他,「你看到那些房子里的灯没?我跟你打赌,咱家那盏肯定也亮着,你妈在家等着咱们呢。」

于是,梁鑫就闭嘴靠在车窗边,看着山脉起伏前一点点萤火似的灯光,有莹白、有暖黄,近处的窗户里还偶尔透出人影。他盯着看,想着那些屋子里可能发生的故事。

老梁果然没食言。车子划过夜幕的公路、到达熟悉的家门口时,他家窗户透出的暖光好像温暖了周围的空气。

他们推开门,进入暖光的沐浴。灯光下是梁妈妈收拾得一尘不染的家,光亮整洁,让人忘记了房间的狭小;而她是光芒中心的仙女,变魔法似的端上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。

那晚的灯光,就是梁鑫对家的第一直觉。

许多年后,在给小花戴上婚戒时,梁鑫对她说:

「你辞职在家吧,我养你。」

周围朋友羡慕得尖叫,继而起哄。

小花脸上飞过红晕,低头抿嘴笑。那时梁鑫以为自己的新家也会像小时候一样,永远有暖光流溢。

然而现在屋子里可能没有小花了,甚至……小花还把别人带了进来。

幸福只是一张隔着谎言的纸。

梁鑫的手在方向盘上捏了又捏。

梧桐树在头顶撑开枝叶,捅破真相就会面临分崩离析。在最后的路口,梁鑫猛一打方向盘、狠狠踩下油门,车身一个急转弯,朝着与公司相反的方向狂奔。

不对劲。杨扬对自己说。楼底下那个男人不对劲。

第一次注意到男人的存在是上午十点。

杨扬刚开始忙碌,把每天携带的工具都拿出来,先做消毒。

从洗手间的窗户望出去,男人约莫三十来岁,站在楼下,伸头探脑。可能是买房或租房来踩点的吧,杨扬这样想着,并没有太过在意。

上午十点半,杨扬来到厨房,发现那个男人还守在楼下,快要站成一棵树。男人用力仰头,双手抱臂,好像被悲郁的气团包裹着。从他仰头的角度来看,盯梢的目标正是杨扬所在的这几层。

快十一点时,杨扬来阳台休息。先在沙发上坐了几分钟,按了按沙发被修好的一角检查是否稳固,然后站起身,面对春日阳光打个哈欠,伸展了一下上肢。

他向上伸出的手臂僵在半空。隔着被擦到透明发亮的落地玻璃,能看到楼下的男人仍在坚守,不但没走,还像秃鹰一样盘旋——从卫生间到厨房再到阳台,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,男人围着这栋楼转了一圈。

秃鹰一样的男人此时正在抽烟,犀利的眼神牢牢攫住自己,犹如远距离锁定了猎物。

不对劲,他对自己说,手臂像断线的风筝泄气垂下。男人的手臂看上去却很有力气,怒气冲冲把烟头砸向地面,狠狠用皮鞋碾灭。

那人朝着上楼的方向大跨步来了。

是冲着自己来的,杨扬几乎可以肯定。如果说杨扬有什么没用的能力,那就是能迅速判断来者不善,意图何为。

上一份工作多少有些不光彩。素不相识的受害者找上门来,满场人里,杨扬的第一直觉就是——该来的终于来了,结果果然被迎面一记重拳打蒙。

这次的情形更好判断,他接下来的待遇,可能就像那只被碾碎的烟头。

杨扬颤抖着把房门反锁,然后绷紧神经等待。

脚步声杀气腾腾。接着是钥匙开锁被卡住的声音。停顿片刻后是男人的怒吼:

「小花!开门!」

砰砰砰几声,巴掌猛烈地拍在门上,像在杨扬心口放枪那么响。

杨扬咬紧嘴唇,连呼吸都不敢出。

拍门声停歇了一会,男声又从门外传来:「你开门吧,我不管你是谁,今天是走不了了,我刚才看见你了。」

这几句简单来说就是「我不会放过你的」。

杨扬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哆嗦着想要报警,在电话拨出前还是选择退出,又重新拨了另外一个号码。

「姐,有个男人上来了,找你的……不是,他知道屋子里有人,他已经看到我了,是你男朋友还是老公?我觉得这样瞒着他是不是不太合适。」

敲门声又响起,这次的力度几乎在砸门。

杨扬把手机面向门口,让电话那头也听见现场的火药味,然后又拿近嘴边,小声哀求:

「姐,您能回来一趟吗?我一人在这有点解释不清。而且他这么闹,被邻居听到是不是也不太好……」

「再不开门我要找人撬锁了!」

外面的男人铁了心要闯进来,从警告的语气来看,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。

「他要撬锁了!」

杨扬带着哭音给电话那头进行现场直播。

看看价值不菲的防盗门锁,想起入行培训的「顾客至上」,他深吸一口气,战战兢兢把反锁的把手拧开。

不对劲。小花听见自己心底的声音。

那个声音从未有过的坚定,在日复一日的生活里发酵,终于在梁鑫同事来家聚餐时升腾而起,告诉她:你不对劲,你的生活不对劲,一切都不对劲了。

一个月前,早上出门时梁鑫突然告诉她,晚上要带几个同事回家吃饭。

「来几个人呢?」

「还没确定,到时候看。」

于是她急匆匆出门买菜,鱼、肉、蔬菜、葱姜蒜末,生抽和豆瓣酱快用完了也要补给。大包小包地拎回来,手上被勒出深红色的印子。

顾不上休息,她又开始收拾屋子。换洗床单被套、拖地擦桌,一遍遍地洗涤抹布再去擦拭家具,掐着钟表盘算时间,还犹豫要不要把窗子也一起擦了。

其实她没有多少时间擦窗,光是洗菜切菜烧菜就用了她三四个小时。

这中间,她还把昨天换下的衣服洗好晾干,又赶在客人来之前收下叠好。

等到最后一个炒菜也起锅时,她沮丧地发现做菜的油渍又溅上墙壁瓷砖,像一个个惊叹号,洗手池的水花也溅出了台面,很快要干成污渍。

她想收拾,可是门铃已经响了。

同事一个个地进来。她忙不迭招待着,拿拖鞋,倒茶水,然后就是上菜。

其中有一个利落短发的女同事过来帮她,称赞她的手艺好。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了几声——礼节性地。她还没来得及回应,已经有人转向了另外一个话题。

小花轻喘一口气,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坐下来听他们聊,却很难把注意力从在场一位女同事身上移开。

那位女生穿着通勤的白衬衫。衬衫没有一丝褶皱,袖口露出纤细的手腕。

她在讲最近的一次谈判,边流利说笑,边辅以手势。讲到关键情节,拳头在空气中有力地握紧、停顿,讲到问题被解决时,手指伸展开,手掌朝上亮出。所有人跟着她的故事也喘了一口气,舒心大笑。

小花也挤出几声笑。

忙碌一天后坐下来,她的背总有挺不直的感觉。她的头发凌乱,衣服也没来得及换,还穿着炒菜时候的旧 T 恤。她渐渐开始心不在焉。梁鑫轻轻拍她,她才发现对面有人端起了酒杯。

「这杯酒我一定要敬给嫂子。不是我说,这次你升职,得有嫂子的一半功劳,这个家没了她可不行啊。」

小花也赶紧端起酒杯,有点局促地笑,不知道该怎么回应。

又有人冒出一句:「梁总,你升职完,我们是不是也有机会了?」

「轮不到你,下一个肯定是她。」

梁鑫开玩笑似的指向白衬衫女同事。全桌人跟着笑迎,喝酒吃菜。

小花的酒杯沾到嘴唇又默默放回去,之后连笑容都挤不出来了。

直到晚饭结束,梁鑫偷偷跟她说,老婆大人辛苦了。小花也没有得到丝毫的安慰。

她开始收拾碗筷。一堆锅碗横七竖八泡在水槽里,菜叶、油污和洗洁精的白色泡沫浮在水面上。餐具像刚打过一场海战,等着她一个个捞起,清洗、擦拭、消毒,直到恢复瓷器的白润光泽。

这是再熟悉不过的场景,但厨房里的小花对着水槽发愣。客厅里的谈笑一阵阵飘过来,她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对自己说,这不对劲。

再熟悉不过的场景,一天又一天在她眼前展开。她像一个被困在屋子里的女人,日复一日地重复循环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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