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插门的婚姻有多可怕?
倒插门的婚姻代表了结婚之后男方要到女方家里边去住,也就是我们平时常常所说的“入赘”了,一般情况下中国人传统的观念之中会看不起那些倒插门的男人,觉得这样的男人非常的下贱和下作!如果女方家里边还有一些兄弟的话,那么往往就会跟女方的亲兄弟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利益冲突。但是凡事不要说绝对,现在的人们越来越开明,所以有些倒插门的婚姻也可以过得很好
到插门去给人家当儿子,还不如娶媳妇当儿子不是特别的好当的我们附近就有一个倒插门,人家让他一直在国外让他挣钱,自己的父母生病了还不让拿钱,拿钱就不要他了,自己一点生活都没有,成天就知道挣钱,挣钱挣钱如果不挣钱就滚蛋,自己的父母也没有照顾好,去给人家当牛做马。
倒插门女婿心理?
门女婿,需要具备这两点,否则真的难以幸福!第一: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。不难发现,男人做上门女婿,一定是女方家里条件优于男方家里条件,否则没有哪个男人放弃自己的爸妈,却要经受苦难般的婚姻生活,于情于理上都说不过去,物质是保障婚姻幸福的前提。即使妻子家里条件好,丈夫可以少奋斗几十年,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,这和他毫无关系,一个男人在婚姻里的意义,不仅仅是需要给家人一个好的生活,更重要的是体现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,起码你得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,只有这样,别人才会看得起你,否则,上门女婿真的就是人格上的委屈就全。上门女婿的自尊心更强,经济收入决定了家庭地位,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,都是这样,所谓的尊严不是靠别人给你的,而是靠自己的努力争取来的,男人没有一番事业,谈何幸福?第二:爱你如初的妻子上门女婿其实就是和出嫁的女人一样,要想在家里站稳脚跟,另一半必须要站在你这一边,如果和妻子感情不算好,不管家里条件多好,男人在婚姻里,特别是在“别人家”一旦受到了委屈,离婚真的只是分分钟的事情,是个男人都好面子,可在老丈人家,即使是吵架,他也没有了底气。就像徐来的老丈人一家人,硬是说不孕这件事就是名字的问题,各种讽刺性的改名,他丝毫不敢回驳,一是因为妻子蔡菠不在现场,二是因为他在这个家,只是一个替别人打工的头头。但是,一个上门女婿,有了老婆的庇护和关爱,那地位就会不一样了。首先娘家没有儿子,老丈人才会允许这样做,相反女儿的地位就像儿子在家的地位一样,其次,女婿对于老丈人来说,本来就是当儿子看待,只是“待遇上”稍微差点,如果妻子爱你,地位明显就不一样。现如今,很多男人选择了做上门女婿,可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初衷,作为男人始终要明白以上这两点,否则别说自己的婚姻不能幸福,恐怕就连爸妈都要跟着遭罪。
|一般这样的男人,家庭一般,不是很殷实。这样男人的心理:有一点自卑。因为毕竟是倒插门。一般都会很努力的工作,对待家庭很珍惜。他们很爱自己的脸面。所以,请尊重他们,不要刁难他们,他们已经很累很辛苦了。
倒插门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 倒插门男方不赚钱是什么心理
我不是窝囊废,我不是!
我是个有谋算,且努力的人。
不然我怎么从孤儿身份,一步步在城市扎根,直到成功开了自己的公司。
我只是走错了路。
我不该入赘到孙婷家的,我应该找个比孙婷更温柔、更有钱的女孩结婚。
嗯,我是聪明的。
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。
1.
我老婆生产那天,她努力到午夜十二点,孩子出生时却已经没呼吸了。
望着托盘里的孩子,我喉咙一阵苦涩。
是个女婴,她蜷成一团,一动不动,手指保持着从肚子里剖出来的样子,紧捏成拳头。
「孩子在肚子里死很久了,皮肤都泡发了,你们之前都不检查的吗?」
护士的话让我无比愧疚、自责。
「老婆平日太扑在工作上了,我应该让她好好休息,这样孩子也不会……」
我靠在墙壁上,无力地滑坐在地上,只觉得心脏传来一阵阵抽搐的疼痛。
护士在放置孩子的托盘上盖上白布,让我去给妻子买点红牛、士力架等补充产后体力,并办理死亡证明。
我刚买了食物回来,就听到老婆发疯的叫喊声:「孩子在动!孩子在动!」
医院的灯,忽地一明一暗诡异地闪烁起来。
我慌忙跑过去查看,托盘的白布之下,死婴竟然真的在蠕动!
「护士,孩子活了!」我大喊护士。
「不可能啊,孩子剖出来的时候,明明是没气了的。」护士掀开白布,用仪器检查孩子生命体征,结果仍旧是死亡。
孩子是真的死了。闻讯赶来的岳父岳母十分愤怒。
岳父当场给了我一巴掌:「你个窝囊废,连老婆孩子都照顾不好!」
岳母大哭着抱住孙婷哀嚎:「我女儿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!」
我捂着被岳父打肿的半边脸:「爸妈,您们消消气……」
「死的怎么不是你!」岳父反手又给了我一巴掌,「这点事儿都办不好的窝囊废!」
这一巴掌扇得我眼冒金星,几乎摔倒,可我没有反驳,只是低头沉默。
岳父岳母经常谩骂,我早已习惯逆来顺受。家里开的公司和财政大权也在孙婷的手里。这么多年,我一直被她的家人看成窝囊废。
我父母早逝,家境贫寒,入赘到她家。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「爸,妈……」孙婷虚弱的哭泣声传来,「医院要把孩子火化,我不想孩子被烧成灰。」
岳母诧异地大嚷:「火化?我们自己家的孩子火不火化,不应该是我们自己说了算吗?!」
「入土为安,孙女儿绝对不能火化!」岳父直接道,「我们把孩子带走,不让医院处理!」
我的嘴肿了一半,吐字不清地小声道:「这样不好吧?我们这不是无视医院的规定吗?」
「规定个屁!」
岳父一脚踹在我膝盖上:「医院要是敢把我孙女火化,你就死在他们医院,搞臭他们!」
我的后背撞到了墙上,脊椎硌得火辣辣地疼:「爸,您消消气,我去和医院协商。」
2.
在岳父岳母的强烈要求下,医院妥协了。
岳父把孩子装入定制的小棺材,将棺材上钉密封好,让我把棺材埋在了老家的后山里。
几天后,我带老婆出院。
我和老婆共同创办了医疗器械公司。老婆以前是工作狂人,性格开朗,但孩子的死,让她性格大变,开始郁郁寡欢。
公司的压力都落在了我的身上,我每天的会议日程被排得很满,要与供货商、医院领导应酬,早出晚归,十分疲惫。下班回来,老婆还哭着让我陪她去看看孩子。
我很无奈,怎么去看孩子?看什么呢?难不成把孩子从地里挖出来?
耐不住老婆的要求,我提前将公司各部门任务安排好,近期的应酬推迟,远程钉钉办公解决公司日常事务,然后要带她去一趟老家。毕竟老家离孩子埋葬的地方近。
到老家住的第一晚,恰巧是孩子的头七。
我在钉钉上处理工作事务,还要安抚孙婷,忙完一切,将近一点才睡。
半夜睡觉醒来,我感到口渴,想起床去倒点水喝。
迷迷糊糊之间,我在床边摸到一条冰冷、滑腻腻的小胳膊。
这不是孙婷的胳膊。
孙婷微胖,而刚才我摸到的胳膊很瘦小,与刚出生婴儿的手臂轮廓别无二致!
难道,孩子来找我了?!
我一个激灵,腾地起身开灯。
再回头看,床边空荡荡一片。
「也许是错觉。」我自我安慰着,可是后背早已一片冷汗淋漓。
老婆也不在床边。我环顾四望:「婷婷?」
我走到客厅,在一片黑暗中,老婆头低垂着,正坐在沙发上。
她双手环胸合拢,以一种空抱的姿势僵硬地来回晃动着。
茶几上,放着泡好奶粉的奶瓶。
「婷婷。」
我刚想叫老婆,她却伸出手放在唇边上:「嘘,别说话,宝宝才刚刚睡着,你别吵到她。」
我心口一酸,抱紧了她:「孩子不在了,以后我们一定还会有孩子的。」
孙婷推开我:「胡说,孩子现在就在我怀里呢。」
她说着,像献宝似的高举着手放在我面前:「你看!」
但她手中空空如也。
「孩子呢?」
孙婷清醒了,她使劲揉着眼睛看我:「老公,我是不是魔障了?刚才我明明看到了孩子的。」
我叹了口气:「婷婷,我亲手埋的,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,你糊涂了。」
孙婷没说话,拖着身子光着脚往卧室走。
我一阵心疼,大冬天的,她怎么连袜子和鞋都不穿。
等等!
她走过的地方,怎么有泥印子?
沙发上、地板上到处都是细细麻麻的泥土。
土是黄红相间的黏稠色,带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。
我头皮一阵发麻。
这种土只有后山才有。
孩子就是埋在这土里的!
孙婷是不是太想见孩子,所以趁我睡着,跑去后山看孩子了?
我跑到卧室问她:「婷婷,你今天是不是出门了?」
「没有。」孙婷摇了摇头,眼神疲倦,「你怎么这么问?」
我指了指她的脚:「你的脚上怎么会有泥土?」
孙婷看了看脚,大惊失色:「怎么会这样?我今天一整天都躺在床上,就没出去过。」
也对,她一直在我眼皮底下。何况她还在坐月子,体力也根本没办法支撑她上山。
「老公,孩子真的来找我了。」孙婷摸了摸已经干瘪褶皱的肚子,眼泪已经掉了下来,「我睡着的时候,孩子给我托梦了,她说她闷得难受,想要人陪她。
「我醒来后,看到她就在卧室门口,我就抱住了她,哄她睡觉。」
3.
「婷婷,你应该是梦游了。」
我安慰孙婷:「你想啊,孩子才刚出生,她不可能会说话,也不可能走过来的。」
孙婷开始沉默。
昏黄的灯光下,衬得对面百子图中的小娃娃,眼睛异常大,但脸庞却格外惨白。
这图是孙婷买来的,她一直觉得小朋友很可爱,所以想要个孩子,也就买了这个百子图挂着。
现在,她却生了死胎。
「婷婷,你别难过。」我摸了摸孙婷的头发,才发现她的眼睛,不带半点转动地盯着我。
她的眼神很陌生,甚至有点恐怖。
我咯噔一下:「你……你怎么了?」
孙婷嘴巴僵硬而机械地一张一合道:「孩子来了。」
我拍了拍她的肩膀:「老婆,你累了,产生错觉了。」
孙婷捡起地上的细土搓捏着:「你说,这是怎么回事?」
细密的土,随着她的手指慢慢地飘落在空中,一点点地落在我的身上。
血腥味更重了。
「你别想多了。」
我拿纸巾用力地擦拭着她的手指,大声道:「这土是我埋葬孩子的时候,鞋底沾了泥,不小心带回家的。」
话说得越大声,我越是心虚。
我记得很清楚,埋葬孩子的时候,冷不丁地我听到地下传来有骨头折裂的闷声。
当时我低头一看,鞋底边上全是泥与血的混合物。我觉得太脏,就把旧鞋丢在了市区的家里,还没洗。此时在老家,我穿的是同款的另一双新鞋。也就是说,脏鞋我压根没穿回来。
那这泥是从哪里来的?
一股莫名的恐惧,从我的脊梁骨冒了出来。
孙婷幽冷着声音道:「孩子来了,我看到了她的脚印,就在玄关柜那里,她回来看她的爸爸妈妈了。」
我一惊,战战兢兢地走到玄关柜。
玄关柜的边缘,有一个极淡的红色血脚印。
脚印不大,三厘米。
正是刚出世婴儿脚的大小。
此时凌晨两点,夜深安静至极,我甚至能够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。
难道孩子真的来了?
4.
不可能!死了的孩子,怎么可能会从土里爬起来!
我很快否定了刚才的念头。
任何事情都一定有科学解释,这脚印肯定不是小孩的,而是山上的野猫之类的动物,毕竟老家挨着山,又是院子,有小动物进来觅食也是很正常的。
我这么安慰孙婷了好一会儿,后半夜她终于睡下了。
我却翻来覆去地睡得很不安稳,心莫名发慌。
这时候,门吱嘎一声的轻响传来。
我下意识往门看去,却看见一个浑身青黑、赤裸爬行的婴儿。她一寸寸地挪动着,略大的脑袋垂在地上,头皮摩擦地板发出的细微沙沙声,刺耳至极。
她灰白的眼睛盯着我,「嘻嘻」地笑。
「别过来!」
我想起身,却发现自己全身僵硬,无法动弹,似乎有某种力量将我禁锢住。
「鬼压床?」
女婴还在一点一点地朝我爬来。
我极力挣扎,但连眨眼都觉得格外艰难。
冷汗从我的额间滑落,滴在我的眼睛里,让我痛苦不已。
「嘻嘻——」尖锐的笑声离我越来越近。
她已爬到了我的身上,灰白眼珠死死地盯着我。那是幽怨、邪恶、憎恨、恶毒的眼神。
嘻嘻嘻。
她还在笑!
「啊!」
我大叫一声,眼前开始一片黑暗,我彻底失去了意识……
……
「老公,你真勤快,一早起来就打扫卫生。」
孙婷的话把我惊醒。
我腾地坐起了身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刚才是做梦吗?
孩子睁着白眼珠子对我笑的梦,真的好逼真!
孙婷晃了晃我的胳膊:「老公,你怎么了?」
「啊?」
我后知后觉地看向孙婷:「你说什么?」
孙婷有些没好气道:「我说你把家里打扫得很干净。」
我摇了摇头:「我一晚上都在睡觉,没打扫卫生。」
孙婷瞪大了眼睛,指了指床沿下的地毯,声音含着恐慌:「你看地上……」
我瞥了一眼地毯,白色的珊瑚绒毯子上不见半点土星子。
怎么会这么干净?!
我跳起身去客厅。
玄关柜处不见半点三厘米的脚印,白色地板光洁得反衬出我苍白的脸。
怦怦怦。
我的心狂跳着,几乎涌出我的胸腔。
「不可能啊,是我记错了吗?」
孙婷念念叨叨:「昨天我明明记得地上有泥土的,那是孩子来找过我的痕迹啊。」
「婷婷,是你记错了。」
我强打精神,安慰着孙婷:「你太累了,产生孩子从土里爬出来找你的幻觉了。」
「是吗?」
孙婷坐在床上,她抱住头,有些语无伦次:「孩子,泥土,这些都是不存在的吗?真的……真的是我产生幻觉了?」
「婷婷,你好好休息吧。」
我给孙婷倒了杯牛奶,让她继续去卧室睡觉。
而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大口呼吸着平复刚才的梦。
那梦太真了。
我甚至能够感受到女婴张大嘴巴笑时,那股子扑面而来的腐臭味……
许久后,我终于平复了思绪。当务之急还是照顾好老婆。
剖腹产手术,再加上孩子的死,让她太虚弱了。
我在知乎上搜了产后恢复的补品,打算买只乌鸡给她补补身子。
走到菜市场,我听到妇女们的嚷嚷声。
「你骗我的吧?我昨天还去后山挖冬笋,我都没见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。」
后山?
我下意识停住脚步,注意听她们再说什么。
「我骗你干什么!
「昨天傍晚,我亲眼看到后山竹林里爬出来一团东西。
「那东西可吓人了,又肥又乌黑的。」
我拍了拍妇女的肩膀,发现她是我的邻居王寡妇。
我问她:「你在后山里看到了什么?」
王寡妇扭过头道:「好像是水猴子,又好像是别人不要的死孩子。」
我的脸瞬间紧绷,身体忍不住地颤抖。
难道,孩子是真的来找我了,而不是我做的梦?
「哎,是林华啊。」
王寡妇认出我来,她咧着嘴露出一口微黄的牙齿:「你回来是想给小孩做满月酒吧?」
我很不高兴。
我孩子刚出世就死了,做哪门子满月酒。
王寡妇没察觉我的不悦,语气有点阴阳怪气:「我儿子考上大学的时候,你也没回来随礼,所以你小孩满月酒的红包,我们这就抵消了啊。」
「我孩子死……」我再也忍不住,想发火的时候,突然意识到一件事。
我孩子没出世就死了,岳父觉得这不光彩,因此给孩子下葬的时候,我是偷偷摸摸避着人的,王寡妇又怎么见得到我的孩子?
我有点呼吸不均地问王寡妇:「你怎么知道我带了个孩子回来?」
「这谁不知道啊。」
王寡妇奇怪地打量我:「我出门的时候,看到你老婆在给孩子喂奶呢。」
5.
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,孩子都死了,孙婷给谁喂奶?!
我疯了一样跑回家。
远远地我看到孙婷一手拿着奶瓶,一手抱着团东西贴着自己胸脯。
孙婷抱着那团东西左右缓缓摇晃,像是在哄宝宝睡觉一样。
「婷婷,你在干什么?」我大喊道。
当孙婷侧身转向我这边方向的时候,我的视角看到了那东西的正脸。
好大的眼睛,好浓的眼白,那黑瞳仁直直地盯着我,让我浑身颤栗。
几秒后,我终于意识到,这是个塑料娃娃。
我冲到孙婷面前,一把打掉她怀里的娃娃:「婷婷,你哪里来的这东西?」
啪嗒,塑料娃娃的脑袋被摔得脱离颈脖,滚落在我的脚边。
我狠狠一脚踩烂。
「老公,你怎么这么对孩子?」
孙婷比我更生气,她慌忙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碎娃娃。
我摇晃着她的肩膀:「婷婷,你醒醒,这不是我们的孩子!」
「不是,她是我宝宝,你摔疼了我的宝宝。」
孙婷把捡起的塑料娃娃紧抱在怀中,十分执着地说:「你放开我,我要给宝宝喂奶喝。」
「够了!」
我吼了一句:「孙婷,我们的孩子死了,她在后山上呢,你明不明白?」
大概是我说的话太大声,引来周围邻居的围观。
王寡妇与其他妇女的议论声毫不避讳地传进我的耳朵:「呀,王寡妇,你昨天看到从后山爬出来的东西,不会是林华老婆生的死孩子吧?」
「不会吧?哪有死了的孩子还能爬出来的。」
「林华老婆怎么抱着塑料娃娃当宝?」
「是塑料娃娃啊?瞧着样子是有毛病了,我乍一看还以为她真的在给孩子喂奶呢。」
「林华的老婆,不会疯了吧……」
乱七八糟的声音听得让我又愤怒又羞愧。
我叹了口气,搂紧了孙婷:「老婆,你还在坐月子,吹不得风,你回屋好好休息吧。」
「老公,我睡觉的时候,突然听到孩子在大门口嘻嘻地笑。」
孙婷趴在我怀里,呜呜地哭了起来:「我顺着声音出了门,发现门口放着这么一个娃娃,所以就……就喂了奶。」
我抱着孙婷往屋内走,她又说道:「老公,我刚刚抱塑料娃娃喂奶,是不是让邻居看笑话了?」
「没有,老婆你别多想。」进屋后,我抚摸着孙婷的后背。
「我觉得是公司的人在搞鬼!
「虽然咱们名义上是公司的实际控制人,但那些小股东们一直虎视眈眈,想得到公司的控制权。他们故意整我们,从而借机控股我们的公司。
「婷婷,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我来全权处理,我一定要把背后捣鬼的人揪出来!」我继续安慰孙婷,「你只需安心休养好身体就行。」
孙婷偎在我怀里,在我的搀扶下,回屋休息。
过后,我炖了乌鸡汤喂给孙婷吃。
孙婷喝完鸡汤,精神明显好了很多,躺床上睡了。
安顿好孙婷,我缓了口气,总觉得老家不能长待。
这里偏僻,再加上刚埋葬过我的孩子,不太干净。
嘟嘟嘟。
桌上手机震动的消息让我回神。
屏幕上来了一条短信:「孩子死了,嘻嘻嘻。」
6.
我拨打过去。
但那边无人接听。
我蹙眉删掉了这条短信。
旋即,我收拾了下行李,打算等孙婷醒来,就离开这里。
孙婷这次睡得很短,不到一小时,她就起床了。
「老婆,我们回城吧。」我对孙婷说道。
孙婷像是没听到我说的话,她朝厨房走去。
我发现,她又像昨晚那样光着脚在地上行走。
我察觉到不对劲,赶忙站起身:「老婆,你想干吗?」